許含章趿拉著軟底的線鞋起家,悄悄的走到案幾前,望著順手擱在上麵的那枚護身符,眉頭微蹙。
“你彆管她了,從速跟我們出去!”
那抹豔紅便絕望的沉了下去。
“本想留你全屍的,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彷彿是發覺了她的異狀,那把長劍立即在她的胸腔裡一攪,將她的心臟碾成了一團血肉恍惚的齏粉。
夜裡她雖是倦極,但仍想要感知一下詩集合的古怪,便將它特地摘下了,然後把詩集放在枕畔,打了個懶主張,想要直接在夢魂中窺得線索,冇想到卻做了個徹頭徹尾的惡夢。
而她倒在地上,正無聲的掙紮著,十指深深的陷進了磚塊的裂縫裡,指甲寸寸折斷,皮開肉綻,暴露了裡頭泛白的骨節。
至於如何賞,賞甚麼,該不該分輕重親疏,那就是崔管事操心的事了。
隻見一把雪亮的長劍貫穿了她的胸口,將她死死的釘在了地上,殷紅刺目標鮮血不竭湧出,一滴滴滲進了灰青色的地磚裡。
“那我呢?”
屋內的光芒突然陰暗下來。
為了能儘快止住更可駭的推斷產生,就隻要先把眼下的事處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