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總對我愛理不睬的。”
“嗯……”
自家的女兒本來就長得很出挑,又有一副好生養的體型,且廚藝、刺繡、脾氣都是頂頂超卓的,剛一及笄,就有熱情的媒人紛繁上來講親,那些模樣好的、家世好的公子哥都任她挑,任她選,她卻還是死腦筋的惦記取淩準,將這些天大的福分都拒之門外了。
“我的好玉兒,你在說甚麼胡話呢?”
但女兒卻諒解不到他們的苦心,而是立即就翻了臉,怒道:“明顯是你們有錯在先!是你們在外頭胡胡說話,害得我無顏麵見人,纔會往屋子裡躲的!是你們本身疑神疑鬼,竟然感覺我想不開了,便慌裡鎮靜的把淩家阿兄拉過來,哭天搶地的催著他和端兒mm叫門,過後還美意義對他脫手!你們不想著賠個不是就算了,竟然還籌算勒迫他,拿女兒的名節來做文章!這、這實在是過分度了!”
然後不待場間的人做出反應,便咬了咬唇,聲音略微低了幾分,語速漸慢。
一番話說得有條有理,擲地有聲。
“行了,你們走!”
直覺奉告他,就算他遲遲未至,就算他音信全無,她也還是會傻愣愣的等在那邊。
“是。”
待回到醫館後,淩端如釋重負的一笑,“如許一來,她爹孃總算是能消停了,不會再跑來陰陽怪氣的說酸話了。”
“夠了!你們都少說幾句吧!”
她的眼眶一時有些發熱,卻很好的粉飾了下去,平靜如常的回道。
“不必客氣。”
“呼……”
“彆再說了!”
“我的確很不平氣,乃至……很妒忌她……她何德何能,憑甚麼就輕而易舉的就將你竄改了?”
茶寮外,鄭元郎正心急上火的伸長了脖子,四周張望,乍一瞧見他的人影,不由大喜道:“我快餓死了,都喝了幾壺粗茶來墊肚子了!待會兒,你必然得請我去雲來居大吃一頓!”
她決然決然的甩開了他們的桎梏,大步走到淩準的麵前,施了一禮,朗聲道:“淩家阿兄,我先給你賠個不是――我爹孃是因著我的原因,纔到處刁難你的。”
她既冇有打蛇隨棍上的膠葛他,也冇有含混其辭的混淆水,而是一來就果斷的表了態,挽救他於水火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