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來了……”
吳玉姬迷惑的望著場間的人,一臉儘是茫然和無辜的神采。
嫁疇昔後,許氏每天都忙繁忙碌的。天還冇亮就要起床做飯、打掃院子、餵豬餵雞,再給一家人輪番端洗臉水,服侍洗漱,除了家務活,地裡的農活她也包了,鋤地挑糞種菜種瓜都是她的事,早晨為了節流燈油,還要藉著月光繡鞋墊和編菜籃,等趕集時拿去賣錢。
但此舉落在街坊四鄰的眼裡,再被三姑六婆們一傳,就成了所謂的‘安胎藥’,並且越傳越離譜,到了最後,乃至都有人來探聽甚麼時候能喝兩家人的喜酒了。
她點點頭,非常公允的答:“可我也聞聲了,你在說許娘子的不是。是以,也不怪端兒mm會如許……”
“阿孃,你胡說甚麼!”
“我聞聲了。”
夏季的山村到了夜晚老是格外安好,隻聞聲風聲吼怒而過,其間異化著幾聲犬吠。
本來他已經有了意中人,隻要把她這塊絆腳石蹬開,他們倆就能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