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本質,冰絜淵清。這是娘子名字的出處?”,端倪俊朗的範舟含笑看著她。
老者委實是高看了她。
“哥哥,你不走,行不可?就留在家給我做了吃。”,她拉著他的袖子撒嬌,內心很不想他出海。
“等等我,我也要去!”,她提起裙裾,笑嘻嘻的跟上去。
陽光暖融融的,和順的照在她的身上,她梳著丫髻,穿戴紅裙,手裡拿一麪糰扇,笑嘻嘻的去撲花叢裡的粉蝶,一不留意摔了一跤,弄得裙襬上滿是草屑和泥土。
灰濛濛的天飄著零散細雨,雨點打在屋頂的瓦片上,收回輕微的細響。她站在遊廊上,想數清廊下那棵楓樹長了多少片葉子。
“”
她還記得他摘了很多桂花,擠去苦水,去掉殘餘,用遼東來的貢蜜浸著,說是等他返來便能夠做桂花糕了。
爹爹掀起竹簾,衝她輕咳一聲,板著臉說道:“淵娘,你有冇有一點女兒家的模樣,滾得跟個泥猴似的,還不快進到臨帖!”
許恒老誠懇實地坐在書房裡讀書,他正處在變聲期,嗓門和公鴨神似,常常被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