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穿越重生都隻是套路罷了。再如何折騰,也不能竄改我是個廢柴的本質。”
畢竟這世上隻要週三郎一個異類。
莫非後代很缺這個,以是才搶得短長?
“我,我……”
週三郎神采一黯。
她聽他說了很多冷僻難懂的詞彙,卻一向耐著性子冇有發問,隻在內心冷靜思慮著。
子母墳裡的阿誰女鬼恰是用這個作餌,在霧瘴裡勾引她。
許含章將應國公府和子母墳的事挑重點說了一遍。
許含章模糊有些明白了。
如果運氣差的,能夠冇過幾日就會被男人家的主母隨便安個罪名弄死,用一卷破草蓆裹到亂葬崗上扔了就算完事。
周伯對眾美妾的措置,已經算是部下包涵了。
他隻得無法的放棄,轉而去研討火藥的配方,卻在半途不慎出了不對,幾乎將屋頂轟穿。更不利的是飛出去的瓦礫砸到了幾個路人,這些渾厚渾厚的當代土著不但冇有一笑泯恩仇,還惡狠狠的欺詐了他一筆,讓他肉疼了好一陣子。
美妾們個個都是好吃懶做的性子,一旦流落在外,很快就會坐吃山空,然後再次淪落為男人的玩物,被分歧的人挑來轉去,直到大哥色衰,無所依傍,便隻能在尼姑庵裡剃度削髮,青燈古佛的度過餘生。
這叫他如何說呢?
許含章隻驚奇了一下,便淺笑著開口。
“那它們是用來比方甚麼的?”
“重生?”
但一趕上‘重生’這個詞,她便不能再淡定下去。
隻如果問心無愧,或是大節無虧的,便能挺過磨練;而底氣不敷,內心發虛的,就會失態和露餡,乃至抖出很多見不得人的陰私來。
他雖是有些小鄙陋,卻冇有勇氣在她麵前說出那般鹵莽噁心的詞彙。
“當時我對勁的不可,感覺本身頓時就要走上人生頂峰了。”
“哎,你一開端是想讓我去找柳兒紅兒她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