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嘖嘖,他可擔不起這個任務。
許含章莞爾一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怎還會眼巴巴的盼著這個?”
“賀禮?”
她的腰那麼細,彷彿一掐就要斷的模樣,真如果在馬背上顛簸幾下,隻怕骨頭都散了。
至於要不要昌大的籌辦一場生日宴,將長安城內但凡是有頭有臉的女眷都請來,為她造勢,再定製一堆寶貴的頭麵金飾,選最好最富麗的衣裳料子,安排最能讓人出風頭的詩會或著鬥花,讓她能豔壓群芳,申明遠播,他連問都冇有問。
直到她走進了馬場,二人才恍然大悟。
更何況,他不是包管了隻要他在,本身就如何也不會有事的麼?
“這有何難?包在我身上!”
他的笑容過分詭異,目光裡更是閃著屠夫瞥見肥羊的熱切,讓許含章本能的想要畏縮,但想著這些日子,他為了姑息她,想必是坐膩了晃閒逛悠、慢騰騰的馬車,便不好回絕,隻得順服的點了頭。
“我記得,好久之前你跟我說過,城郊有個莊子上能打馬球,要不,那天你帶我去見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