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所作所為,以及本身的思惟境地,應當和這個齊人之女是有分歧的吧?
然後,她雙腿稍一使力,夾緊了馬腹。
“哼,你敢不陪著人家,人家就要死給你看,嚶嚶嚶……”
“你如何了?”
她,之前到底是如何過的?
這麼個活色生香的才子,竟然自暴自棄至此,少有人顧恤……
在她的影象裡,他一向就是個風格腐敗的蕩子,並且在某方麵很有見多識廣的氣度,想必春宮圖也比她看很多,既漲了知識,又漲了姿式……
“哦……”
“啊?”
竟是仿照起了他的調子。
她抱著馬頭,深思了半晌,想出一個折中的計劃。
他會不會一怒之下,為了吳娘子就勇闖天涯去了?
嫁娶、立室、生子,本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在品德和人倫上都能站得住腳,如何他卻看得跟大水猛獸一樣的,避之不及?
許含章很共同的開口,改成一派溫婉的架式,非常慈愛的凝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