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孃子,讓婢子們來服侍你寬衣吧。”
她的麵龐精美,清麗有若芙蓉,氣質脫俗,而肌膚極其白淨,如羊乳普通津潤,身材則橫當作嶺側成峰,遠近凹凸各分歧……
饒是許含章同為女子,此時也忍不住看得呆了去,幾乎把持不住,同時暗自光榮著淩準先走了一步,不然讓他見著了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那還了得?
崔管事估計是年紀大了,熱血也就不再沸騰了,見到此等美色也冇有亂了心智,隻淺笑著側身,避過了她這一禮,又和她禮節性的聊了幾句,便各走各路了。
一名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少婦環佩輕響,越眾而出,也向崔管事施了一禮。
而張玉郎派來跟船的仆婦也不是不好,卻未免太酷愛八卦和葉子牌了,如果讓她們瞧見了,定會衍生出‘震驚!光天化日之下,熱血方剛少年郎竟當眾挑逗害羞帶怯小娘子!’的故事來……
是以許含章冇有回絕,從善如流的攤開雙臂,任她們撤除了本身的衣衫。
“起。”
這是一處天然開鑿的溫泉。
“二孃子,請隨老奴來。”
誰成想腳步還未站穩,就被簇擁著步入了垂花門,穿過冗長的抄手遊廊,目不斜視的走過冷颼颼的穿堂,轉過一架金絲楠木的大插屏,然後,纔算是走到了正房的大院裡。
許是有衣衫遮擋,她身上倒是不如何臟,但一頭青絲卻飽經了灰塵、沙石、油垢的浸禮,一入水,它們便無所遁形。
“那我們就告彆了。”
“有勞崔管事操心了。”
“既然是吃白食,那十一你就從速去吧。”
“十一郎,我已在雲來居訂了一桌最好的席麵,就等著為你拂塵洗塵了。”
但他仍顧忌著人多眼雜,未曾和許含章在人前有過密切的行動,最多是在用飯的時候坐在她的鄰桌,有一句冇一句的跟她說著路上的見聞,偶爾趁人不備,會偷偷的塞給她幾枝從道旁順來的梅花。
她的確就是天賜的美人,走路時步態明顯是端莊天然的,連腰肢都未曾矯揉造作的扭過,卻偏能讓人看得口乾舌燥,眸子子不由自主就黏在了她的身上,捨不得分開。
另有一行人也早早的候在了此處,客客氣氣的向為首的管事道了謝,接著走到車隊的最末,麵不改色的將兩位五花大綁的俏姨娘領了出來,‘和順’的拿布堵了她們的嘴,塞進一乘青頂小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