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異波瀾不驚的往前,持續說道:“我先帶你去書房裡坐坐。至於詩會,那隻是個遁詞,你還是不要去摻雜的好。”
“正所謂文如其人,而他觀其行,度其言,就不像是能寫得了這類哀婉派調子的,是以很多人都猜想他底子就是從坊間的落魄書內行中收來的詩集,用以充數,欺世盜名。”
因著交遊詩、贈彆詩一類的詩賦都是要當場吟詠和闡揚的,同時得應景切題,符合道理,對作詩者的素養要求是極高的,和那種慢悠悠的寫上大半年,再掏錢請書局印刷出來,拿去坊間發放和傳唱的集子截然分歧。
這,就是欺世盜名!
若沈構是欺世盜名之輩,那當場就會露怯,更彆提想要藉機立名了,能不被群嘲而封筆,成為過街老鼠,就已經是最好的了局了。
因而那些曾質疑過他才調的人都無話可說了。
而崔異卻瞧見了。
“敢問伯真弟,裡頭的典故和地名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