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如許不忠不孝之人,不如兒臣將他碎屍萬段可好?”

高祖帝的氣味均勻的撥出,高逸呼喊了半響都冇有動靜,明顯睡得極沉,一時半會的應當不會醒來。

厚重的簾幔垂落,高逸很難摸狷介祖帝現在的位置,但是那滿盈在氛圍裡的腐臭味,高逸倒是聞得一清二楚。

“你就是想要趁著父皇受傷,好掃清你當太子的停滯,彆人怕你,我可不怕!”

“那可不可。”

高祖帝看著滿麵鮮血的高逸。

看著如同螻蟻普通寒微的高逸,高佐饒有興趣的舔了舔嘴唇。

“企圖暗害父皇,現在已是人臟俱獲,不知你另有甚麼好說的!”

高逸咬了一下舌尖想要就此將癢意壓下,但是疼痛卻引得心肺更加喘癢。

“為甚麼?”

“如何事到現在,你還不承認?”高佐把玩著送到本技藝上的匕首,“真冇想到,我之前喪失的匕首竟然落在了四弟手上,看來你是籌算將這場刺殺帝王的罪名,安設在我頭上,可惜……”

事不宜遲。

匕首被高佐握著,緩緩靠近地上的高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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