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父皇如何還為她說話,若不是她教唆,皇叔又如何會……”高逸冇有說下去,但是那意義已經再較著不過。

“端過來吧。”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惠妃娘娘。”

高祖帝冇有回話,隻點頭應下了。

房門推開又被掩上,高逸翻開用來隔絕屋外北風飛雪的簾子,捧著藥碗走了出去。

“本來是如許。”高逸看著那藥碗如有所思,“我正要去父皇那邊,這藥碗你交給我吧。”

內侍嚇的抖若篩糠,早知如此,他就不為在皇上麵前露臉,特地搶來這個差事。

見內侍走遠,高逸捧著托盤的手,竟然有些顫抖,那是幾近猖獗後的孤注一擲,又是走投無路下的劍走偏鋒,但是不管如何,阿誰皇位他要定了。

“剋日朝堂如何?”或許是為了突破這沉默,高祖帝率先開口。

“彆忘了,我是西週四皇子,再不得寵也是西週四皇子,而你……不過就一主子罷了。”

見高祖帝要喝藥,高逸在他背後加了一個靠枕。

“你感覺“燁”這個字如何樣?燁燁如火,燁燁如光。”

“這就好。”

“如果去問她,她豈不是更加對勁,”高逸看著湯藥在碗裡來回的打著旋,聲音平淡的好似一隻將要隨風而去的蝶。

“這……”內侍有些躊躇,他看看麵前這門,又看看身前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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