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歎了一口氣,“你說要替我護住薑府,是會做到的吧。”
薑笙對著薑府非常正視,他應當不會拿薑府冒險。
“這本帳冊在那裡?”
青司看著桌上的藥瓶道,“有些人你留她一命,是因為你對於彆的事另有顧及,可總有人是你真正想殺的。”
青司冇有看阿誰瓶子,“我記得給你說的,是要毒藥。”
薑笙遴選了幾個放在桌上,“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鬼主就是真正堂主的名字?”
“那人,就是我。”
青司笑笑,“你感覺,在我曉得了你是鬼影十二堂的人以後,還會為你想體例保住薑家?”
“這類藥冇馳名字,但是宗人府常用它來刑訊逼供,中者五臟六腑如被蟲蟄,讓人難以忍耐,但是隻能保持一刻。”
不對。
“郡主不是都猜到了嗎。”
“鬼影十二堂的堂主另有其人?”
越往下青司心機越沉,這如何看都不像是一個醫者該有的密室。
薑笙將第三瓶藥推出,“這藥名蛛絲,初時讓人涓滴不覺中毒,但是卻像被蛛絲困住一樣,最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薑笙抬眼看向麵前的青司,眼中閃動的是前所未有沉寂。
“一定。”
底下並不是一味的暗淡,牆壁的兩麵留了燭台,薑笙一麵向下走,一麵沿途將燭台點亮。
“那郡主可知這些來往,被十二堂主記實在案,上麵另有拜托大臣的署名畫押。”
薑笙閉了閉眼,“郡主曉得鬼影十二堂常收授重金,為朝中大臣肅除異己。”
“你不會殺人的。”薑笙將第二瓶推出。
“你冇有騙我?”
青司心下一跳,可麵上卻不閃現分毫,隻悄悄聽了下去。
“鄙人曾是鬼影十二堂之一的藥堂堂主,當初死的阿誰,是我的弟子……”
燭火劈啪作響,青司看著彷彿將統統全都說出的薑笙,心中不覺澄明,反倒感覺迷惑更重。
“本來,本日五城兵馬司的門前是要再多一具屍首的,但是那人卻從昨夜幸運活了下來。”
“我不曉得,但是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帳本應當在真正的堂主手上。”
“冇人曉得他的來源,更冇有人見過他的真容,但是,統統的堂主都服從他的號令調遣。”
“以是,你這是籌辦投奔我?”
“你說的這些並不像淺顯堂眾能曉得的,你到底是誰?”
青司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麵前的薑笙,她能發覺到他的不簡樸,但是,她摸不清他的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