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溫熱的觸感……是腿?
白芷端著托盤遙遙而來,托盤上除了藥碗,另有被藥草熏煮過的白綾。
高漸離看向青司手腕上的傷口,比起這個來,他反倒更擔憂青司的傷口。
“甚麼意義……唔……”
高漸離接過托盤對著白芷擺擺手,白芷依言退下。
青司嗔怒的打落那隻手掌。
高漸離聲音降落,約莫是因為看不見,青司的耳朵變得非常靈敏。
真的很想狠狠的覆上去,讓她身上全數都感染上他的氣味,但是如果那樣做了,會把她嚇跑的。
這類褻玩的姿勢,是將她當作青樓妓子了嗎!
青司道,“你讓他們出去,我有事要與你說。”
不對。
月貴妃本就愛好花草,以是帶點花種也冇甚麼,但就是如許,現在想來才更加惹人沉思。
“之前翻閱藥書時偶然間聽上麵提及過。”青司笑道。
高漸離拉住青司的手腕,將她帶向本身的方向,青司不疑有他,剛一坐下就發覺出這不對勁來。
高漸離端起一旁的藥碗,挑起一勺來吹了兩下,這才送到青司唇邊。
高漸離看了一眼身後的院判,對方見機的退下。
趁著青司這副衰弱的模樣,更加誘人采擷。
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比酒還醇厚綿長的聲音,聽得一陣耳癢(酥)。
本能的,她感覺兩人現在麵對的氛圍有些不對勁。
青司看看本身的手腕,用“聖花”給本身下毒?
“說來不怕院判笑話,青司自認對於草藥一途還算見過大抵,但是曼陀羅倒是從未聽聞,以是才向院判就教。”
非常簡樸的一句話,卻讓人聽得莫名放心。
“我如果不想自重如何辦?”
她記得南鳳說過,曼陀羅能夠減緩疼痛,偶然還會被用作助眠之物。
他在她的耳邊悄悄的喚著她的名字,青司離得身後此人遠了一下。
“彆動。”
“我先前也思疑過,以是方纔我去了皇上那邊。”
“嗯。”
不知為何,青司俄然想起,當時太後大壽,南鳳送與月貴妃的那袋花種來。
“不消了。”
“燕王哪?”
“我想問問你。”
“郡主能夠有所不知,當時其邊疆小國被兼併時,此花也被烽火摧毀,是以現在已經尋不到了。”
“青司……”
青司摸索著身後的靠椅坐下,然後將她對於月貴妃和曼陀羅的猜想說了出來。
“不,他很普通,乃至精力還比平常來還要好上很多,我與他議論兒時之事,他也全都答覆安妥,並不像被人節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