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能夠。”

看著被堵截的繃帶,南鳳竟然有種擺脫之感。

青司看著那傷口,深思了很久,終究取過一旁的彎刀,將那纏繞的繃帶三兩下堵截。

脫……衣服?

青司背對著南鳳坐在洞口,看著洞外不竭落下的大雨,聽著身後衣物落地的細碎聲響。

這東西是用來鋪在身子底下,還是蓋在身上?

“你這是在提示我,一刀殺了你,以證本身明淨?”

“快一點,雨勢一小,我還要出去。”

青司挑起一件被雨水滲入的金飾內衫,放在手裡用力擰了擰上麵的雨水,然後再次放到樹枝上被雨水沖刷。

南鳳撐著身子坐在那邊解著身上本就鬆垮的外套,但是解到一半,他又不自發的停動手指。

“彆動。”

青司擦去額上的盜汗,曼陀羅的藥性疇昔,現在她的手腕疼得就彷彿在傷口裡,塞進了一塊滾燙的炭火。

不過,血腥味的確會招來野獸。

南鳳不清不楚的應著,然後……

“在我返來之前,將你身上染血的衣物全都脫下。”

這類感受很怪,就像現在他正被愛著……一樣……

傷口傳來的疼痛更加狠惡,這痛感將南鳳從含混認識當中拉出。

南鳳咬咬牙,撐動手臂,硬將本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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