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片的清冽寒香,沖淡了些許藥酒濃烈的氣味,卻又異化著味道混成一種過往的色彩。

“有兩個彆例。”

淡黃色的藥酒感染上高漸離玉白的手指,濃烈的酒氣撲天而來。

青司半臥在那邊,不明白高漸離為甚麼會如許問。

“其一,我能夠鎖住你玉枕,頂風兩處穴位,讓你墮入昏睡,人一旦睡著,會比醒著來的舒暢很多。”

與疼痛比起來,她更討厭那些無能為力的感受。

若不是她被人鎖了穴道,說不得她會忍不住踢開那隻落在本身腳腕上的手掌。

“燕王殿下應當有體例吧。”不然又何必將本身用穴道鎖住。

青司如此回道。

青司不是很喜好墮入昏迷,把本身交給彆的一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你,你煩惱的像個圍著點心打轉,卻尋不到體例的鬆鼠……”

她竟然真的把西周戰神,叫成美!人!哥!哥!

這超越經年的同一句稱呼,暖和了高漸離唇邊笑意。

彷彿在本身冗長冗長的影象裡,確切是有過如許一小我。

青司正想開口,那一邊的高漸離已經本身下了定奪。

青司生硬的半臥在那邊,她的目光穿越在高漸離的聲音裡,想從那些疇昔和現在裡尋到些許落腳點。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這不首要。”

“怕疼嗎?”

“人固然能夠接受痛苦,但是這痛苦倒是有極限的,過了這個邊界你能夠會感覺暈厥,煩躁乃至會呈現幻覺,你固然能忍,但是一定能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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