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彷彿又飄來了我暈倒之前那女屍如泣如訴陰沉森的話語。
我不由迷惑的問,“這是甚麼東西?”
如果先前那條奇特的瞎了一隻眼睛的黑狗,隻是讓我感到詭異的話,這隻烏鴉的呈現,就讓我感覺有些可駭了。
風衣哥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我見到他取出一瓶紅色的液體,倒在那黑不溜秋的東西上。
不管如何看,這村莊裡都充滿了不平常。
“黑狗眼和烏鴉眼都是傳說中能夠開啟陰陽眼的東西,但是現在它們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看來我們冇有來錯,這村莊內裡確切被動過手腳。”風衣哥說這話時,臉上烏沉一片。
風衣哥彷彿是猜出了我的設法,瞥了我一眼道:“你不幸她?曉得那些村民是如何死的麼?都是死在這具女屍的手裡,因為他們挖出了不該動的東西!”
先是一個村莊的人都死光,然後這些植物還各自被挖掉了一隻眼睛,這背後的人究竟想做甚麼?
“陰陽眼?就是能瞥見鬼的那種?”我瞪著眼睛,這個稱呼我很小的時候就聽過,可惜一向冇以為過是真的。
我煥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到的阿誰青銅棺裡的女屍穿戴紅色的嫁衣!她應當就是你說的所謂冥婚,但是那冥婚的棺材如何會埋在這裡?”
風衣哥的話讓我打了個冷顫,活葬冥婚?那不是說那女屍是在還活著的時候被硬生生的封進了青銅棺材,最後纔在地底下死去的?
本來還想粉飾一下,不過看風衣哥滿臉嚴厲的模樣,我想他大抵不是用心想嘲笑我,因而也就不敢扯謊,當真的點頭道:“我是。”
現在聽風衣哥這麼一說,我俄然感覺那紅衣女屍實在也挺不幸的。我不是個濫情種,但當時真的有種想哭的打動,還真的邪了門了。
歸正不曉得真假,倒是一向印象挺深。
我固然不曉得為甚麼,但二話不說跟著風衣哥就往村莊內裡衝去。
我看了看風衣哥,他臉上的神情現在也是格外凝重,不由得讓我心中更加不安了起來。
我傻了,問:“不是傳言說是發甚麼瘟疫死的麼?”
風衣哥站起家來,像看著癡人一樣看著我問道:“你感覺這個坑像用來放甚麼的?”
“進村,快進村!”風衣哥臉上的神情向來冇有這麼丟臉過,就連一向保持的那冷冰冰的神情都已經消逝。
冇過一會兒,風衣哥在一處坡地之前站住了身子,表示我也停了下來。
風衣哥俄然開口問了個不測的題目,“你是不是孺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