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純粹的參議心態,我是真難以瞭解,某種程度就像玩遊戲似的,說點到為止便點到為止,完整信賴不會有任何不測產生。

人形傀儡砍一刀,我刺一劍,約莫半分鐘後,我的墨玉佩先扛不住了。

而此時鐘天佑手裡的香爐上,三根線香已經隻剩下了最後一點殘留,上麵暴露一個龐大的刀尖幻影,披髮著一股狠惡煞氣。

而它的身材部分,兩隻小臂換成了兩炳長刀,兩條腿也弄成了狼牙棒的模樣,腰間還貼著一排符籙,四肢揮動著朝我進犯而來,看起來陣容非常唬人。

我往他身上掃了一眼,公然看到他此時已經又拿出來了一個香爐,捧在本技藝裡,還在上麪點了三支線香,正在對著香爐嘀咕著甚麼。

“第一輪第五十七場,固陵分會姬無愚對戰蓬江分會鐘天佑,比賽成果:姬無愚勝!”

我收起輕視的心態,臨時冇管那張牙舞爪的人形傀儡,用心對著金色光罩進犯。

這也在我的預感以內,並不慌亂,看鐘天佑手裡那香爐臨時還冇動靜,乾脆先放棄了金色光罩,回身一劍朝著人形傀儡的胯下刺去。

這但是正式比武,不是之前的參議交換!

我冇說話,從儲物環中取出長劍,腳下一蹬,便遂了他的情意,主動朝他攻去。

“來得好!”

固然贏了,但實在博得不痛快,這個鐘天佑氣力實在不差,戰役思路也還行,哪怕半途被我找到了禁止之處,最後仍然有冒死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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