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楚成拍了一些照片給我,拿到照片以後,我撥通了鄭飛虎的電話。
“陳陽,自古正邪不兩立,就算你能證明我師父不是你殺的,可你叛國的罪名也是實打實的!就衝這一點,我也會抓你,將你法辦!你逃不了的”身後響起來鄭飛虎的聲音。
對於這些監督的人,我並冇有把他們放在心上,而是當作冇有看到普通。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做如許的事。
我給鄭飛虎發了一條簡訊,讓他從側門進入會所裡的包廂,這個包廂是我等著要和劉長秀見麵的隔壁包廂。
出門的時候還是是有監督我們的人在跟著我,不過這一次我無所謂他們跟著了,高爾夫會所那邊是初級場合,明天又被何一白給包了下來,他們這些小嘍囉是進不去的。
“好,我就看看你要跟忘甚麼花腔!”
我很沉著地打斷了鄭飛虎,說道:“你先不要這麼衝動。隻要你遵循我說的去做,我包管不動你師父的家人。”我也不想解釋太多,這類環境下,非論是甚麼樣的解釋,都顯得有些慘白有力,還不如等事情結束後,讓鄭飛虎本身去判定對還是錯。
不過,鄭飛虎並未因為氣力不如我就放棄對我脫手。他暴喝一聲,雙手齊出,竟是抓住了我的手臂,硬生生禁止住了我的拳頭……看來,我要不消出儘力,還真的是很難直接拿下他了!
我冇有理睬鄭飛虎的氣憤,持續打斷他說道:“你也不要過分氣憤了,隻要好好遵循我說的去做,你師父的家人就會安然無事。”
隻疇昔了一天時候,何一白就已經幫我安排好了和劉長秀伶仃見麵的機遇。這個伶仃見麵的機遇是在一個郊區的高爾夫球會所,何一白聘請劉長秀等人前去打高爾夫球,期間,他會幫我安排好和劉長秀伶仃見麵的房間和時候,在我和劉長秀伶仃見麵的時候裡,他會確保不會有任何人去打攪我。
“很好笑嗎?看模樣林正雄冇少對你洗腦啊!”我輕聲一笑說道:“你要不信賴,那好,我問你,你師父一死,最直接的受益人是誰,誰又一向盯著你師父的位子?”
我說道:“答覆不上來了是不是?那好,我來替你答覆,是林正雄!你師父一死,林正雄便能夠名正言順地上位。至於說為甚麼他要把你師父的死安到我的頭上,一來,他需求有小我給他背鍋,二來,他能夠操縱這一件事持續對我趕儘撲滅……大抵他也曉得,在這個天下上,隻要我陳陽還活著,我就必然會和他鬥到底,我就必然會把他從上麵的位子給拉上馬來,我也必然會為你師父師孃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