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地坐在一棵大樹下的陳陽墮入了憂愁當中,一方麵他想著分開去和兄弟們彙合,讓後去辦了賀良才;另一方麵他又想著找到陸香香和他的孩子……
手腕發力,緊緊地掐著阿誰領頭人的脖子,陳陽的雙眼如炬,瞪著對方問道:“你們是米國哪個構造的?”
前不著村的,後不著店,陳陽皺起了眉頭,但是,他曉得,非論如何都要持續走下去。非論如何都不能夠放鬆下來,不到最後一刻,不能夠放鬆下來!
她堅信,就算這個天下崩塌,陳陽也會來到她的麵前。
這個聲音一而再,再而三地迴盪著……
陳陽冷哼一聲,說道:“你覺得不開口就冇事了嗎?覺得不開口就冇事了嗎?不開口我就不會殺了你嗎?”
現在的陳陽再也不是當年阿誰心慈手軟的陳陽,當年,陳陽心慈手軟放過很多敵手。到前麵,不是本身的兄弟是以受了重傷,就是本身的團體打算被粉碎。現在是和賀良才爭鬥的前期,不能再給對方留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