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有一刹時的愣怔,羞赧的微微睜了水眸,蕭繹卻雙手抓住她的臀往前推,那腿根的熾熱逼的她不得不慌亂閉上眼睛,隻因為四目相對過分難堪,更是因為她自個兒心虛,這火兒但是她惹出來的,隻是冇想到會惹的這般星火燎原。
他不由低下頭在沈嫿的發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摸著她的臉頰低低安撫,“再等等。”
可現在她和粉身碎骨又有甚麼辨彆!
蕭繹玩味的笑著,附在沈嫿的耳邊出主張,“裘勇她怕貓。”
因為沈嫿這般熱切的情動,更讓蕭繹一陣心朝彭湃,向來都是他主動居多,不,應當是說她的小表妹向來未曾有太多的迴應,這一行動讓他欣喜若狂,炎熱難耐,真恨不得撲上去,當場吃乾抹淨,好好疼疼她的小表妹。
沈嫿親啟,信封上如是寫著,沈嫿駭怪的拿起來看,是孃親的筆跡。
不消沈嫿催促,蕭繹也不敢在沈嫿的內室裡呆著了,暗香繚繞,又是一股熱流漸往下湧,本就浴火未儘,明顯就在麵前,卻吃不得,真真是折磨的很,他跨步就分開了房間,一回到屋內他吃緊讓人打了一桶子冷水,直接澆在身上,又隻得拾起少年的孟浪,方能歇火。
蕭將軍,這真的是冇入過洞房的,如何這般熟行?
信中沈母還將謝家為何滿門抄斬的事情詳詳細細說了出來,最後還奉告沈嫿自家那顆梧桐樹下瞞著一個錦盒,如果有一日她謝二女人的身份被故意人操縱,錦盒裡的東西可救她一命。
“我……我還未及笄。”她趁著還能說話,明智的慌亂出口,雙手抵住那貼來的健壯胸膛,腦中半晌迴歸的明智奉告她不成以,她的矜持她的閨訓真是全無了,更重如果他們還未結婚,這裡還是房頂。
當時的沈嫿受了驚嚇甚麼都記不得了,隻記得自個兒住在一個大宅子裡,沈母當時聽媒婆子說是哪家官宦裡趕出來的家生子,不肯養女兒了才賣,直到都城謝家暗尋落空的二女兒,那刺探的細節竟然跟抱來時一模一樣,她當時穿戴一身櫻粉色上好綢子的衣衫。
她竟然不知內裡還夾著一封信,孃親臨去前讓她去拿這本書,莫非就是為了讓她瞥見這封信。
“啪”的一聲落在地上較著碎了,隨即響起一道警悟的渾厚聲音,“誰在上麵?”
蕭繹想到之前,如果嫿兒還是謝家二蜜斯,她現在已經及笄能夠嫁人了,如果她還是謝家二蜜斯,便已經互換庚帖訂婚了,如果她是謝家二蜜斯,便不會受如此多的苦,因為他會庇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