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的袍子都抽成了兩截,雖是鞭子,可這使鞭的力道竟像是最鋒利的刀子,剮在身上淩遲般的疼,因著袍子斷了,他本就穿的薄弱,現在暴露紅色的底褲,料子輕浮的雖隔著一層,可那三角地帶的凸起之物仍然開闊的暴露來。

兩人一起騎的緩慢,出了城,朝雲山奔去,又尋了一處苦楚之地,再往前走雲山有一處亂葬崗,因為雲山有靈氣,這小小的亂葬崗弄出來是專門給那些生前大惡大奸,斷頭斷胳膊的惡人扔屍首的,又請大和尚開光以手串佛珠埋在大樹下,為的就是彈壓厲鬼不得出山。

蕭繹遴選了這亂葬崗中最高的一棵樹先是吊起來人,瞧著還在昏倒的賀天恩,眸中翻滾著一股冷厲的殺意。他本日要給這膽小包天的雞仔一個長生難忘的經驗,敢肖想他蕭繹的女人,真是該死。

剛纔在城中沈宅是被蕭繹突來的氣勢唬住了,現在想想他們一介布衣,本身在杭州也算是有根的世家,又有進士的功名在身,還怕他們不成。

亂葬崗有一股子*的惡臭,蒼蠅嗡嗡的四周亂飛,蕭繹這等甚麼血流成河的場麵冇見過,他十三歲就進了虎帳廝殺,一步步到了本日把握百萬兵權,聲望極高。可賀天恩是文人墨客,被這股子惡臭熏醒以後,哇哇嘔吐,剛纔在路上顛簸的胃裡的酸水都吐完了,現在那裡另有能吐的,臉上連一絲血絲都看不見,慘白的倒像是從亂葬崗拉出來的屍身要掛在這裡風乾。

裘勇感覺自個兒笨,冇想到另有更笨的,用筆桿狠戳了下他的胸口,又惹的他嗷嗷慘叫,“寫懺悔書呀,寫你們賀家是如何欺負沈家的?是如何想騙婚的?另有當年欠了沈家多少銀子十足寫清楚,包管還返來。寫完了大爺就放你回家找祖母。”

“好……豪傑,讓我寫甚麼?”賀天恩話語都帶了顫抖的哭腔。

將軍說不能讓他暈死,的醒著,軍令,可裘勇如何拍都拍不醒,最後隻好解開腰帶一潑熱尿照著頭澆,瞧他展開了眼睛,他還取出平時行軍時配的提神藥,藥勁兒狠,給他聞足了,再拎雞仔兒普通將人用力甩在亂葬崗的屍堆兒上。

裘勇持續道:“不過的委曲你在亂葬崗躺一夜了。”說完那高大的壯臂就握住了賀天恩的腿骨,哢吧一聲脆響堪堪是折斷了,接著就是肩胛,再就是手肘,手腕,指骨,身上的每一個樞紐都冇放過,便是裘勇這類體力極佳大漢都折的手腕酸了。

曹媽媽這時候卻吃緊的跑過來,在賀老太太耳邊嘀咕著那懺悔書的事,說是貼在了杭州最顯眼的官榜上,現在出去就是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事,“還要我們賀家還債?”老太太喃喃了一句,隻感覺身子沉重不穩,麵前一黑,真的暈死了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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