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語俄然被他一手捂住。她睜大了眼,看著他的臉上寫滿了比她更甚的絕望,而後他的雙手開端不斷歇地撕扯掉她的衣衫,肌膚相貼的一頃刻,他滿身都滾燙得僵住。
她的渾身都在顫栗。
殷染再不言聲,耳根處潛上了精密的紅暈。
便萬箭穿心,水流千尺,都不及現在扯破的痛,痛入心扉。
是,他老練、他天真、他在理取鬨,但是他的痛苦,莫非就不是痛苦了嗎?他的愛情,莫非就不是愛情了嗎?
一頃刻間他煞白了臉,遲緩地、謹慎翼翼地抽回本身,整小我,頹唐地跌坐在床角。
“五郎,”她輕聲說,“我聽聞你的宅子裡,納了幾個美人。”
這一回,她嗓音沙啞,每一個字吐出,都彷彿牽動了滿身的疼痛。他瑟縮在床角,真如一個闖了禍的孩子,眼神不敢與她對視,連說句話都不敢,隻是無助地發著呆。
他滿身一震,而後漸漸地、漸漸地抬起了一雙痛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