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體貼道:“風寒可不是鬨著玩的。我看阿璃平日裡也還知冷知熱,如何會染了風寒?”
柳夫人道:“我隻擔憂皇上對他過分不加防備。現在皇上帶兵出征,離了都城,不要叫他如他阿誰不念前恩的父親普通,來個恩將仇報纔好。”
阿原倒是曉得,琉璃吹了冷風是一方麵,這兩日被劫,心急如焚,焦急上火,是另一方麵。
昨日喬謹上門,正趕上琉璃臥床,二話不說歸去便親身家裡搜了上好的藥材來,連著喬家夫人都跟著上門來看望了一番。
盧夫人說道:“那梁太後,我倒是曉得一些,原是文桓帝姚興的女兒,提及來,和先帝昭哀皇後乃是姐妹。文桓帝對赫連勃勃本有收留之恩,未料其人野心勃勃,一時未加防備,鑄成大錯,形成今後數年與赫連勃勃相抗,連連敗退,幾儘失國,那梁太後,恰是期間在敗逃途中被赫連勃勃歸入後宮的,不肯以姚姓受寵,自改梁姓,雖厥後各式受寵,終抵不過骨肉裡姚氏血脈對赫連氏的仇視之情。是以赫連勃勃一去,她的處境便有些艱钜。”
柳夫人義憤填膺地說了李蓋一番各種不是以後,彆的兩位夫人也不見幫腔,終究說得冇了意義。因而又轉到琉璃的病情上來。才說了幾句,內裡引慧跑出去,稟道:“夫人,慕容夫人來咱家探蜜斯的病情來了。”
幾位夫人坐在一起,柳夫人便提起比來的怪事:“前幾天也是蹊蹺,傳聞宮裡走丟了一名宮女,那安熹子大人帶著人四都城地搜找。好好宮裡的宮女,如何竟會走丟的?再說了,即便真丟了,多大的事情,倒值得皇上的保護親身帶著人遍城地搜?內裡都在群情,你們可感覺奇特?”
柳夫人一進門,就問道:“阿炎內裡返來,就跟我說阿璃生了病,催著要我來看看。到底是如何病了?他和阿綻都一副急慌慌的模樣,不是他們上門不便,起初我們兩個來府裡看望了。”
兩人說著話,內裡報說柳夫人和盧夫人來了。
阿原和郭夫人一齊起家,迎了柳夫人、盧夫人出去。
嘴上歎著氣說道:“隻怪我冇有看好她。常日裡感覺她身子骨還結實,冇想到說個病,端的山倒下來普通。”
盧夫人搖了點頭,笑道:“這些事情,查無實證,我們怎好妄猜?”
盧夫人立即說道:“她正難受著,還折騰孩子做甚麼。見了好轉就好。她們是年青,常日裡天不怕地不怕,隻感覺身材好不會著病。豈知這病是不想著便不著的麼?天寒天熱的,還是要多重視纔好。今後定要她好好地保重身子,莫要當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