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忿對詩(加更)[第1頁/共3頁]

一曲畢,詠唱的人俄然換了曲調,唱的是《李延年歌》。

宋酒和宋玉恒齊齊剮了宋琦一眼,暗歎他的馬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得了宋琦這個好仆人。

沉默很久,宋酒唱到:“宰嚭亡吳國,西施陷惡名。浣紗春水急,似有不平聲。③”

宋玉恒黑著臉,大聲吼道:“我是你七哥,總直呼大名,聽著膈應!”

宋酒走到溪邊,彎下腰捧了一捧淨水,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指尖傳到頭頂。“宋玉恒,這裡的水非常清冷,你不來嚐嚐?”宋酒轉頭笑著朝宋玉恒招手,笑靨如花。

“南邊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才子難再得。”

宋玉恒見宋酒冇有半點高興之色,嘚瑟著說道:“要我說啊,這西施故裡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西施不過是上輩子的人了,千年疇昔,哪另有人能媲美西施的麵貌?”

劈麵的歌聲再未響起,宋酒猜想應當是找不到詩來詠唱了罷。

忽聽得對岸想起了忽高忽低的歌聲,宋酒不由停動手中的行動,一步一步往回退,想要尋到唱歌的人在那邊。

一起上遊人甚少,許是因為入秋的啟事,山中的樹葉垂垂髮黃掉落,遊人不肯聞樹葉腐臭的味道。浣沙溪中的水還是清澈見底,在兩岸青山的映托下更加顯得碧綠陰暗,像極了一塊綠寶石。

在西施曾待過的浣沙溪旁詠唱這類詩,不是在暗諷西施是甚麼?

山間的路上,一個偉岸的身形隱在草木間,往山下走去。

“哈?”宋酒麵帶諷刺,道:“這是在罵西施捧心,死得該死麼?”

按宋玉姝的年紀,本年也該十六了,這類事早兩年便會有的,可宋玉姝的房裡冇有半點籌辦的辦法。再加上前兩月她月事也冇來,這申明,宋玉姝之前從將來過月事。

劈麵的山林中站著兩人,男人頭戴簪花冠,身著寶藍色的衣袍,腰間繫著一根綴有玉石的腰帶。朗朗星目,薄厚適合的雙唇,鬢若刀裁的劍眉,傀俄若玉山之將崩。

宋酒不由一嗤,這唱詩的人未免過分斷章取義,將然隻唱了長篇《長恨歌》中的幾句。若隻是將這幾句詩連在一起,就湊成了一個亡國女子的形象。

女子是苧蘿的歌姬,本日被男人費錢請到苧蘿山上詠唱,不想竟碰上了遊人與本身對唱。“如果比詠唱的技藝,她自是比不得婢。但她懂詩詞,婢婢方纔詠唱的詩皆是郎君教的,是婢輸了。”

宋清盼見宋酒心不在焉,暗忖她該是活力了,倉猝拉扯宋玉恒的衣袖,道:“孃舅,孃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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