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的女人!暴虐的女人!”
宋酒閉眼想了一會兒,她方纔對小夏人說了很多話,王之煥到底想聽哪一句?
宋酒嘴角一撇,這小我還對勁失色上了!
他的聲望還要不要?
“過來。”
宋酒把種卿送出營帳,回身返來便聽到帳彆傳來種卿的罵聲。
宋酒看著他含笑的嘴角,也跟著笑。“有這麼好聽?”
她抬頭去看他倔強的神情,忍不住笑出聲。“你這心比女人的都多!”
此時的溫儂軟語如果放在那兩個小夏人麵前,絕對是冇有威懾力的。因為這隻是說給王之煥聽的。
“嗬嗬嗬……”
“就是你對小夏人說得特彆霸氣的話,我想聽你親身說。”
“改容做他的大理寺丞,如何會和我去隱居?虧你還是天下第一才子,腦筋如何這麼不靈光。”
“我都不怕,你倒擔憂上了。”王之煥誇耀似的動了動受傷的右手,道:“現在我但是傷員,不是他們的智囊。智囊受傷了,師孃不來安撫一下,這合情公道嗎?”
宋酒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道:“你省點力量,我曉得。”
“再看下去,你就得一輩子待在我的身邊,哪兒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