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管家望著麵前風塵仆仆的黑臉小生,揉了半天眼睛,才顫抖著雙手指著他道:“返來,返來了?”
此生必定跟含珠無緣,那就當一個好哥哥,一個好孃舅。想開了以後,反倒感覺如許也好,這世上,隻要親情最可靠,等閒割捨不得。
俄然有些悵惘,再這麼下去,她怕她抵擋不住啊。
荷姨挨著兒子坐下,也顧不上趙絢在,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看他手指瘦的骨節都凸出來了,心疼的又要掉眼淚。
含珠被他鬨了個大紅臉,她不過是說著玩玩兒,又不是真的眼饞,他如許一弄,倒顯得她眼皮子淺了。
這個遊戲玩兒了很多次了,小花捲駕輕就熟,張著兩隻小胳膊讓孃親扶著,小胖腿使力,嘿吆嘿呦的就蹦了起來。
趙絢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壺茶這才感覺好一些,把奉承的小女人摟在懷裡,恨恨的在她紅撲撲的小麵龐上咬了一口,“隻要記得我待你好就行了,如勇敢給我朝三暮四的,看我如何清算你。”
他笑的胸腔一陣陣的顫抖,小花捲的肥麵龐在這顫抖中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