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些悵惘,再這麼下去,她怕她抵擋不住啊。
她膩膩歪歪的趴在他胸前,跟閨女頭並頭的看著他,甜甜軟軟的道:“這不是我的內室啊,我都是你的,這屋子天然也是你的。”
趙絢昂首看了他一眼,剝了個雞蛋遞給含珠,“用膳的時候彆說話,把穩嗆著,把蛋吃了。”
固然現在含珠連閨女都給他生了,他仍然有些患得患失的,非常討厭呈現在她身邊的統統雄性。
緊走幾步上前,把兒子拉起來,拍著他健壯了很多的肩頭,老懷甚慰。
小花捲含動手指頭盯了他半天,俄然一扭小身子,小腦袋藏在孃親的懷裡不肯出來了,還扭扭捏捏的哼唧了幾聲。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身在局外的時候,她能時候拿捏分寸,沉著以待。一旦身處局中,她不會有涓滴的退路,如果前路盤曲艱钜,又該如何自處。
這話把趙絢哄得心花怒放,一顆本來千瘡百孔的老男民氣頓時枯木逢春。他忍了忍,又忍了忍,終是冇有忍住,把趴在他胸前的兩個寶貝緊緊的護在懷裡,哈哈大笑。
等過幾天,他抱著一隻胖兔子,牽著一隻胖兔子,一起上山去踏青,倒也是個興趣兒。
趙絢聞言臉黑的就跟鍋底似得,“小混蛋你說甚麼!”
坐月子不能出屋子,不能見風,謝氏又怕她悶得慌,時不時的就帶著謝管家伉儷倆來她這裡用膳。
含珠一臉黑線,責怪的瞪他,“你此人,如何甚麼都說呢,花捲還在呢!”
含珠兩個月的月子還差五日就要坐滿的時候,謝樊返來了。
含珠也曉得了,抱著小花捲絮乾脆叨的說著孃舅,“小花捲還冇見過孃舅呢,一會兒見了孃舅你要乖,記得打號召,不會喊人冇乾係,要笑懂不懂?”
謝管家望著麵前風塵仆仆的黑臉小生,揉了半天眼睛,才顫抖著雙手指著他道:“返來,返來了?”
白白胖胖的小女人穿戴,頓時就成了一隻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搓著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時候,隻讓人愛到了內心坎裡。
畢竟她不是一小我,有孃親,另有女兒。
含珠捧著一小碗冇鹽的枸杞烏雞湯,兩眼放光的望著謝樊碗碟裡油光噌亮的大雞腿,嚥了口口水,心不在焉的道:“樊哥哥另有客人?”
趙絢把薅著他頭髮不罷休的小胖手拿開,瞪了她一眼,“那能一樣麼,謝樊是外男,如何能進你的內室?”
胖兔子眨巴眨巴大眼睛,胖屁股在孃親懷裡動了動,咿咿呀呀的衝著孃親亂叫。伸出小胖手,摸摸孃親的鼻子,摸摸孃親的嘴巴,咯咯咯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