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俯身恭聽口諭的時候,一張臉陰翳非常,而許錦此次是真正嚇到動了胎氣。

李氏點頭道:“二姐能幫我一時,幫不了我一世。我父兄既然是以那樣的罪名正法了,我在都城中強強不得,一旦軟下來,就被人不時欺負到頭上了,進退皆有不是,而我又冇有孩子,現在隻能希冀他的心,他的心,現在還如何讓我信賴呢。”

自從彆京洛,頹鬢與衰顏。

李氏咬咬唇,這動機每天來回幾十遍,現在才吐口道:“二姐真要為我做主,請做主讓我與他和離,如果和離不成,休妻我也認了,隻要能儘快分開朱家。”

和離也好,休妻也罷了,李氏隻求儘快分開宣國公府,到時候李氏隻是一個有所取無所歸的婦人,不是犯人,她還是自在人,到時候她不再是朝廷的外命婦,便能夠無所顧忌的陪在李家人的身邊,前前後後的辦理他們的衣食住行。而不像現在,用刀剁著心,忍下對主君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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