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太聽話,它跳得太快。
趙彥恒眨了眨眼睛,然後靈巧的把眼眸低垂下來,掩住了那一層華彩粼粼的柔光。
趙彥恒箍緊了手臂,把李斐緊緊的抱在懷裡,他的臉埋在李斐的發間,收回一聲滿足的喟歎。
“如何說到這份上了!”李斐捂住趙彥恒的嘴。這番密意來得過分濃烈,固然是驚心動魄的,卻迷幻的總讓李斐不敢去信賴。
李斐說不下去了,她實在不喜好進入當今皇上的後宮,那種宮廷餬口,看一看都令她壓抑。每一次拜見皇後,皇後就像廟裡供奉的菩薩一樣,神情都已經雕塑在那邊了,冇有涓滴竄改。透過那張冇有甚麼活力的,幾近是麻痹的臉,皇後把本身的餬口過成了一灘死水,李斐會想一想,做皇後最大的興趣是甚麼?和皇上一起熬著,比誰的命更長?
“父皇多情又薄情,他的一輩子,是不能真正傷了女民氣。”趙彥恒擠在狹小的黑漆嵌螺鈿花蝶紋榻上,抱著李斐在她的耳畔輕吟道:“父皇這個模樣,我想在他百年以後,也冇有幾個女人會為他至心抽泣,她們哭的,隻是隨之逝去的繁華繁華罷了。”
趙彥恒低低的輕笑出聲來,笑聲明朗,眉眼緩緩舒張,如同一幅賞心好看標畫卷,令李斐一時歡樂無窮。
男人的蜜語甘言聽過就是顛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