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環境不能硬掰,趙彥恒切近李斐,手悄悄的撫著她的後心,輕吟著喚了李斐的名字。
李斐接了,先灌了兩口,剩下半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乾,兩眼腐敗起來。
趙彥恒拿回空杯子,把李斐抱在懷裡,道:“接下來乾甚麼,是接著睡覺,還是說說話?或者……”說話間趙彥恒低頭在李斐的嘴上咬了一口,寄意清楚。
第三種建議是打岔來的,李斐一隻手疊放在趙彥恒的手臂,一隻撩著鬢角的碎髮,低聲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六嫂流產了……”
說到這裡趙彥恒把頭仰起來,負氣道:“我如果連父皇的孫子都比不過,趁早的,我們打道回襄陽,做一對繁華閒人。”
李斐喃呢一聲,拉開和趙彥恒緊貼的間隔坐起來,悄悄的靠坐著。趙彥恒逐也坐起來,先掌燈看到李斐垂著頭,兩邊如瀑一樣的長髮遮住了臉頰。甚麼話都不急著說,趙彥恒先下床倒了一杯水來。
說的那麼詳細,李斐被岔開了話題,問:“你親目睹過,她在你的麵前跌倒了?”
“斐斐……”趙彥恒嗟歎了一下。
還好還好,真的是夢了一場罷了。趙彥恒定了定神,天然就要問了,道:“如何夢見了那麼不吉利的事。”
走在內宮的青磚上,李斐昂首朝火線巍峨的坤寧宮眺望。
趙彥恒剛剛纔曉得這個事情,李斐倒是白日開端思慮到現在。趙彥恒略微深思了一下,道:“你為這件事做惡夢了,你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