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出來以後,帝長淵也冇點名讓她乾甚麼,淩香寒也樂得安閒,雖說不敢東翻翻西看看,但是眸子子還是轉悠得歡暢。
“國師大人,奴婢隻是迷路了。”她道。
“哦!”她應了聲,樂嗬嗬地進了門,好歹裡頭和緩啊,她這會兒凍得鼻涕都快出來了。
淩香寒方纔想完,麵前就多了一個金色封麵的小本子,接著聞聲他道:“將這個抄一遍吧。”
等了有一會兒,拜彆的人又返來了,端著一碗藥,淩香寒隻好閉著眼睛,咬牙讓他給灌了下去,她還能回絕了不成,藥固然苦,這些光陰跟著寂塵她也喝了很多湯藥,這會兒也受得了了!
“是。”迴應了一聲以後,這侍衛就用胳膊夾著她往府裡帶。
淩香寒也不推讓,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筆,視野落在了他的手上,白淨苗條的手指非常都雅,她將筆接了過來,在白淨的紙上落筆。
帝長淵領著淩香寒來到了書房,淩香寒本來是覺得帝長淵是讓她端個茶倒個水甚麼的,卻冇想到他是讓她磨墨,這一磨就是半個時候,墨條都去了一小半了,帝長淵也不喊停,又磨了半個鐘,淩香寒受不了了,放手不乾了,一向埋頭的帝長淵卻抬了頭,他麵無神采道:“持續。”
“嗯。”他應了一聲,仍舊是一個字,淩香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是好還是壞,能多吭一聲兒嗎?
淩香寒瞧著本身這麼快就被髮明瞭,無法地歎了一聲,隻好麻溜兒地滾了出去。
淩香寒咬牙悄悄地罵了一句,自是冇有罵出聲兒來,隻能瞥見她的嘴唇動了動,帝長淵皺了皺眉頭,將淩香寒朝著身後的侍衛丟了疇昔。淩香寒隻感覺一陣天暈地旋就從帝長淵的手中轉到了另一小我的手中,接的人完整就像是拿著個物件普通,她連罵祖宗的表情都有了。
提及寂塵,淩香寒的腦中又閃現出他丟下她的氣象,如何想如何來氣,想來寂塵也應當是國師座下的弟子或者門徒吧,畢竟都是削髮人,隻是她覺著寂塵的性子比這甚麼國師好多了。
這還真是始料未及,難不成這國師大人有甚麼癖好不成?想想都忍不住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看著她筆下的筆跡,帝長淵倒是有些驚奇了,這一手好字,大氣恢弘,不像是個女子寫的。
還冇奉告她水房在哪呢!
淩香寒一邊磨墨,一邊咬牙盯著帝長淵的頭頂,長得這麼都雅,心腸如何就這麼壞呢!
“行了,下去吧。”過了半晌,聽到帝長淵的這句話,淩香寒如蒙大赦普通,本來皺著的眉頭這會兒也伸展開了,總算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