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狐聽到“同心同德”四個字,鼻尖冒出一層細汗,臉上也紅了一大片,點頭說道:“不,不辛苦……這是微臣的福分。”
蕭獻看她一眼便知她內心的設法,歎了口氣解釋道:“你想差了,本宮想派衛祭出征,由本宮親身監軍,以是問一問你的意義。”
因為這日才進京,金狐的帥印還未償還,以是這個時候另有元帥這個頭銜。隻是皇後為甚麼會伶仃召見她,倒是讓她非常不解,需知宿世她連皇後的真容都冇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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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麵前的寢宮如同雪洞普通,每一個宮人都是一榜樣滯呆板的神采,就連殿中的熏香彷彿都透著絲絲的冷氣。在這個殿宇中,彷彿牆上的每一塊磚,屋頂的每一片琉璃,都冷透了。
“皇後……要見我?”金狐有點遊移地指了指本身,恐怕那公公是傳旨傳錯了。
康德朝蕭獻做了個揖,才道:“娘孃的旨意,主子不敢妄自測度,隻說請金將軍隨老奴入宮,若趕不及出宮徹夜就宿在宮裡。”
蕭獻愣了一下,笑道:“這個天然,莫非愛卿想過不去?本宮出征,愛卿天然是要與本宮同心同德。隻是辛苦你方纔經曆苦戰,立即又要上疆場。”
金狐是冇有進過後宮的,被皇後召見本就遊戲慌,一聽要宿在宮裡更慌了,將蕭獻的手也抓得更緊。
“你又在亂想些甚麼?母妃那邊本宮已說過了,臨時不立太子妃。本宮八歲便是太子,掌東宮十年,莫非還缺不得太子妃母家的助力?立妃的事臨時擱置,本宮想聽聽你對出征韃靼的觀點。”蕭獻拉金狐坐回桌邊,順手倒了杯茶給她。
金狐一時語塞,竟不曉得如何回他的話。她雖不知本身如何就被傳成蕭獻心尖上的人,可這話卻讓她挺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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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康德引著,金狐徑直往皇後宮裡走去。她穿一身製式的常鎧,頭髮束了一個馬尾高高紮起,宮女寺人都冇見過如許打扮的女人,少不得要朝她身上多看兩眼。
金狐記得宿世沐國公嫡女高想容是蕭獻的貴妃,而柳氏一族的柳惜梅是賢妃,當代的太子妃人選,大抵就是這兩位中的一名。
蕭獻也感覺有些古怪,皺著眉問道:“這個時候,眼看宮門就要下鑰了,母後傳金狐有甚麼要緊的事?”
“殿下,微臣……想與殿下一同北征。”
康德看了看蕭獻,又看了看金狐,福了福手道:“殿下,皇後孃娘隻召見了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