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東宮後,從蕭獻那邊得知此人宿世是向著他的,金狐才篤定越煙兒確切是有話要說,也能篤定此人必然是有害的。
“她跟你能有甚麼說的?此人是入宮當娘孃的命,此後她是太妃你是皇後,她還要長你一輩呢!”柳沐珝還是嬉皮笑容的。
越煙兒抬起眼皮看了金狐一眼,給她續了茶後,便拖著腮幫子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她。
“你那顆腦袋裡在想些甚麼!羽林衛賣力替天子網羅諜報,越煙兒又是天子心尖上的人,我們天然會對她多加留意!”沐珝氣呼呼地一腳蹬上了院牆,見金狐鄙人頭看著他不上來,冇好氣隧道:“你還鄙人麵何為麼?還等我扛你上去嗎?”
“將軍明察秋毫,倒是不需我再多說甚麼,我們殿下公然說得不差。”越煙兒抿起嘴笑了笑,又道:“隻是將軍雖知五殿下的為人,太子殿下卻從小不與我們殿下靠近,想必是不知的。還盼著將軍在太子殿下耳邊多提幾句,雖說他自幼與成王靠近些,卻要提示他多留意此人的心機。”
“有冇有福分這也難說。”金狐含糊一句,又道:“越女人所說之事我已曉得,甚麼話該和殿下去說,甚麼話該爛在肚子裡,我也有我的分寸。五殿下的為人我是曉得的,隻盼望兄弟兩人悠長的同心同德纔好。”
柳沐珝一聽這話,嗖地一聲就鑽冇影了,剩下金狐蹲在牆根被人抓了包,摸了摸鼻子不美意義地站起來。
“誰規定元帥必然能翻牆?”金狐朝柳沐珝招了招手,“你也知我是元帥,不是飛賊,快下來給我墊個背。”
蕭獻這話隻對太後與她說過,越煙兒是如何曉得的?何況太子進宮是昨夜的事情,而太子與她提起此事不過一個時候的工夫。若越煙兒這麼快就能曉得此事,隻能說此人的諜報網過分可駭。
這時,便瞥見越煙兒來了房門,走過來朝她禮了一禮。
“小狐狸,你到底要找越煙兒做甚麼?此人冷酷的緊,可冇有那麼好交陪。”他看了金狐一眼,又道:“好好好,你總有你的事理,殿下那樣一個冷美人不也被你吃得穩穩的。”
“將軍要這些做甚麼?”越煙兒愣了一愣,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越煙兒點了點頭,眼中暴露些感激的神采。
金狐朝她微微一笑,問道:“過了這些時候,我也該回東宮去了,煙兒,你這裡有高凳或梯子冇有?”
宿世此生,金狐與蕭廉的乾係都是不錯的,因一人鎮守西北,一人坐鎮南邊,以是能夠說是心心相惜著的。宿世在蕭獻被逼宮後,金狐之以是會來到都城,便是要與千裡勤王的蕭廉裡應外合,一舉奪回本屬於蕭獻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