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放了!不然我就殺了她!”馬彪惡狠狠道,鋒利的刀口抵著皮膚,帶著一絲冰冷。
馬彪的左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肩膀,右手握著刀柄,此時已經抖得更加短長了。溫玉彷彿都能感遭到頸間傳來的疼痛,彷彿能聞到那股熟諳的血腥氣味,脖頸變得更加濕粘起來,不知是汗還是垂垂排泄的鮮血。
族長聞訊而來,看著馬彪嘲笑道:“你固然脫手吧,她不是我們黑山族的人,我們底子不在乎。”
族長緩了下神采,俄然想起了甚麼,挑眉道:“女人不問及本身的解藥,反倒唸著彆人的存亡,真是怪哉!”
馬彪彷彿下了狠心,他微微轉動動手中的刀柄,那反射的銀光直刺到溫玉的眼底……
“你們再不放人我就真的脫手了!”馬彪嚷道,聲音略微發顫,握著刀柄的手也在微微顫栗。
溫玉的心狠惡跳動著,好久才找回思路,她沉默地盯著本身的雙手,又冷又麻,這是她第一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