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災以後整年都能顆粒不收,在第二年莊稼長出來之前,靠那點曬乾的蝗蟲百姓早餓死了。
“那些糧食也不敷你救下青梁國統統的人,但總歸能讓你內心舒暢些。”
楚夏返來的時候,又是一身酒味,他每天跟著三皇子到處去應酬,要不就是和這幾位將來的大舅子在一起夜夜歌樂,玩得好不熱烈。
如果他不是大昊的郡王,而是一個誇誇其談的官員或是文人,早被鴻業帝叫人拖出去打死了。
莊柔內心早有籌辦,隻是有些失落的點點頭,“我明白,現在已經有糧荒,四個郡的百姓已經冇有糧食,做了災黎。”
他把令牌推到了莊柔麵前,“你帶上這塊令牌,到柔島上就能調用這些糧食,全數由你措置。”
“那今晚,就在床上睡吧,你明天還要趕路,不養好精力如何行?”楚夏咧嘴笑道。
“新島名已經取好,就叫柔島,這塊令牌就相稱因而本王親身前去。”
在哥哥想做的事麵前,百姓隻是運營上的一筆,太深的東西她不想過量去想,並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由她率性胡來。
這些皇子都是榮寶公主的兄長,他玩的如此高興,做個模樣回絕都不肯意,就是活脫脫一個紈絝至尊的模樣。
楚夏笑道:“那島皇上賜給本王了,不過現在大要上還是歸朝廷,但島上已經是本王的人領受。”
榮寶公主說的時候,端倪之間滿是鄙夷,能說出這類話來的人,底子就是個不學無術之徒。
他手指在莊柔臉上颳了一下,“你如果悲傷難過,叫本王如何心安,會憂愁的可就不是本王阿誰小妖怪了。”
蝗蟲是能夠吃,但那東西代替不了糧食,你又能抓多少蝗蟲來吃一整年。
莊柔還聽榮寶公主提了幾句,楚夏按端方去見鴻業帝,很自傲的提了一個處理蝗災的體例,讓百姓把蝗蟲全捉去吃了就行。
他還提了幾道菜譜,獻給鴻業帝來造福百姓。
莊柔有些難堪地說:“你這島的名字也太阿誰了,就不能換一個,甚麼糧滿,大富之類的。”
莊柔便一本端莊地說:“當然是首要的事,我不是說過,之前我從一座皇陵裡弄到本書,內裡有治蝗災的方劑。”
“那就彆去了,在這裡陪著本王,免得本王日夜獨守空房,內心孤單得很。”他說著便伸手去拿令牌。
“你不會是嫌我礙事,想把我打發走吧?”
她之前看蔭德郡王藏著莊柔,還覺得他有些本事,卻冇想到這就是獨一的本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