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目標放在了莊柔的腳上,十幾條鞭子飛成兩組,一下纏到了她的雙腳腕,然後用力今後拉,想把她的腿給拉斷。
“上鞭陣!”單臻站在假山上居高臨下的喊道。
那五名弟子可駭的死相,讓民氣驚膽跳,但想到莊柔現在盾牌已經離開了手,他們又氣又怒的喊道:“盾牌不在她的手上,趁現在殺了她!”
與此同時,綁住彆的那隻腳的八人,已經拿出儘力,用力拉著莊柔。卻因為這邊的三人刹時被廢,冇有相互對峙的力量,直接就把莊溫和那三人給拖了過來。
單臻在假山上嘲笑道:“讓你嚐嚐萬蛇鞭的短長,它們會把你的肉一點點撕下來,叫你生不如死痛磨難當。隻要不近身,你的阿誰龜殼就冇有任何用處,看你另有甚麼花腔。”
單臻站在假山上已經看呆了,呆若木雞的立在那像根夾在假山縫中間長出來的竹子,筆挺筆挺的風吹都不動。
“這是你熱誠我的代價,乖乖的到我極樂宗做木食吧!”
“啊!啊!”單臻俄然打了個激靈,回身就逃!
她被扯到了空中,卻順手抓起了腰間的弩弓,對著那三人就射了出去。
“做你個鬼呢!”莊柔一扣盾牌上的構造,盾牌四周頓時噴出無數鋒利的尖刃,她把盾牌舉起來,把它緩慢的扭轉,帶著尖刃的盾牌就成了猖獗切割的利器。
終究,莊柔停了下來,鐵棍上感染了一層厚厚的東西,看不出是甚麼,隻是有血一滴滴的落下。
莊柔手中揮動扭轉的盾牌俄然被她扔了出去,盾牌上的刀刃因扭竄改得非常可駭,扔在了火線五名極樂宗弟子身上時,那鋒利的刀刃就在扭轉中切割了他們的身材。
鐵棍帶著吼怒聲,棍體化為黑影,被莊柔毫無章法和招式,劈臉蓋臉的猖獗打向剩下的七人。
隻聽得“砰”的一聲,那弟子便被盾牌打飛出去,撞在假山上不省人事。
隻是因為身份的題目,以是冇有鑲上黑曜石,但也有金銀銅鐵之分,裝潢越貴重,他在門派中的身份就越高。
單臻縱身躍到了中間的假山上,鞭子落了空,他站在上方怒喝道:“給我上!”
莊柔已經撿回了盾牌,一手提盾一手拿棍,舉著盾牌飛身把那座假山給撞了個稀巴爛,如同一頭染滿鮮血的無敵金剛,緊跟在他的身後撲了過來。
五隻弩箭刹時飛出,收回悶聲後直接紮在了他們三人身上,除了一人是脖子前麵正中一隻箭外,彆的的兩人都是後背中了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