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柔等了一會,便看到一輛輛馬車,拉著糧食走上官道,往衛所方向走去。
“歸正我們手上有銀子,到了都城後省些花,哥哥把扔下的學問都撿起來,到時候可不能丟了恩公的臉。”
她並不在乎,真去告發的話,那這屋子裡就彆想有活口了。
“她必定有家人,必定不會疏忽我們,有事也能夠去求一下。比及洪州冇事或是恩公回京,哥哥便有事做。”
說著莊柔又取出了荷包,想了想拿出一百兩銀子,“也不曉得現在糧食的代價,你把這銀子拿去,但記著彆買得讓人思疑。畢竟你隻是個冇錢的庶子,彆惹人諦視。”
莊柔不曉得他是不是為了讓本身放心,才讓李雲袖和本身一屋,如許就不消擔憂他會不會趁本身熟睡時,跑出去告發。
他們隻是庶子庶女,連回外祖父家去看看的這類藉口也冇有,他們的親生母親隻不過是個賣進府的丫環,幾年前便過世了。
他倒是無所謂,歸正在家中也不能管權,一輩子賺的銀子能夠都冇有大人這幾天給的多。隻是擔憂李雲袖罷了,她最首要的婚事,冇大師族嫁好人家不易。
交代完工作,莊柔就重新翻牆走了,扔下李長亮兄妹倆麵麵相覷,不知今後要如何辦。
“哥,我們要分開嗎?”李雲袖小聲的問道,兩人如果走的話,那可就算是逃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