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也不是冇事做,全都拿著水桶和掃帚在救火,隻但願能搶下點糧食來,這但是十幾天的用度。
不過這難不住莊柔,這才入夜,她便攻擊了麵前這個關卡。逼問出離這裡比來的糧點在那裡後,她便押著他們趕疇昔,一把火燒掉了統統糧食。
他迎著冷風在官道上追了兩回,都冇看到出逃的莊柔,再往前跑都要到有人的村鎮了。不想行跡被百姓看到流暴露去,隻能又折返來。
燒完糧食,莊柔便藉著夜色跑掉了。而那些在她部下留有命的叛軍,底子就不敢去追,並不想白白送了命。
一輩子冇乾過這類背後說人好話的莫左,終究被氣的跨出了這一步,不測的發明信還冇寫,表情已經變得格外利落了。
下山後的莊柔冇了毛驢,又怕莫左騎馬尋來,冇敢直接走官道。而是離著它有一段間隔,能看得見官道,卻又能一有動靜就鑽進草叢或是樹林中藏起來。
此處的山勢峻峭,莊柔趕起路來並不算順利,也是她皮糙肉厚力量大,換成是平常百姓,這路底子就冇體例走。
她遠遠的看著官道上的關卡,瞧著那些插手叛軍的流民,一人分到了兩個棕玄色的饅頭,欣喜的吃得香,她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吐了出來。
莫左咬牙切齒的想,如果此次抓到她,乾脆打斷她的腿好了,歸正又不是冇打過,早冇麵子了!
她太累了,怕擔擱了事,一起都冇歇息就想把信早點送過來。現在眼看送了也冇用,洪州已經被圍,這不是她能處理的事了。
莊柔打了個哈欠,這夏季在田野過夜可真是夠冷的,今後還是找點破屋之類的生個火盆才行。
衛所收了這麼多流民,就得贍養他們,隻要毀掉他們的糧食,到時糧食跟不上,連城都守不住。
此處的人流比內裡大,路上總有兵士騎馬急馳而過,叛軍把兵力都放在了洪州城四周集合起來,並冇有往外擴大。
莫左騎在頓時把莊柔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就冇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女人!
而這時莊柔已經下了樹,揹著盾牌持續順著山往裡走,到了晌午的時候,便看到路上有叛軍保衛的關卡。有百姓壯著膽,拖家帶口的說著好話,想要出去迴避戰亂。
大朝晨美意派人去叫她吃早餐,卻已經人去樓空,這傢夥竟然從後窗爬絕壁跑掉了!
莊柔昂首往官道上看去,公然就見剛纔疇昔的那群人,疇前麵的官道上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