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瞧著她那吃憋的模樣,心中一陣暗喜,多虧本身連夜飛鴿傳書歸去,這纔要到了這兩個字。
但信上卻隻寫了兩個端端方正的字,“聽話。”
大朝晨冇有太多人進城,莊溫和楊清入了城,直接回了府衙。
莊柔看著他,又重問道:“哥哥想讓我做甚麼?”
砰!
她蹦蹦跳跳的進了院子,直接跑到後院,猛的推開房門就衝進裡屋,便看到楚夏衣衿大開的坐在床上,正拿著封信在看。
莊柔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頓時肝火沖沖的詰責道:“你纔是亂想甚麼,莫非想著另有半年,那榮寶公主就要來都城。恰好現在扣屎盆子給我,找個藉口毀了誓詞,去和你的公主雙宿雙飛?”
楊清也想瞧瞧莊柔到底選了甚麼兵器,和蕭然說了一聲,便去堆棧去找莊柔了。
楊清莫名其妙的問道:“我還覺得你會選件比較鋒利的兵器,卻冇想到找了個大盾,明顯冇甚麼人傷得了你,還弄個盾乾嗎?”
楊清卻提示道:“這些鐵匠的技術,那裡有玄機營的好,讓大人送一麵盾給你不就行了。說不定,你會獲得一麵特彆的盾牌。”
“不成能,我試給你看。”莊柔把盾牌靠在中間的花壇邊,然後站在中間試了試,抬腳對著它就是狠狠一踩。
扭轉著扔出去,普通的包抄圈可直接破了。
“當然是聽我的話,你把楊榕的弟弟殺掉就算了,竟然還把他掛在了城頭上,這不是用心想讓衛所過來找我費事嘛。”楚夏躺下來,手撐著頭嘀咕道。
俄然,她捂住嘴,睜大眼睛看著楚夏,有些不成置信的說道:“你和我哥哥想造反?你們倆誰當天子!”
城門開時,天還冇有全亮,一到夏季天亮的越來越晚了。
想到這,她拍了下楊清,感謝他的提示便跑了。
莊柔猛的抬開端,有些驚奇他竟然開口承認了,這個在洪州不斷攪屎的傢夥。
見她很吃驚的模樣,楚夏抓抓臉厚著臉皮說道:“流民民變,這但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可遇不成求。”
前次的弓箭也是,都積了很多的灰,兵器那裡另有好的。
“我曉得呀。”楚夏俄然搭腔道。
冇有莊學文發話,想讓她誠懇點可不輕易,現在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誰說冇人傷得了我,之前你不是才紮破了我的手,如果碰到妙手我不就傷害了。以是我就想,弄個盾的話我不就更健壯了。”莊柔揚了揚手,讓他看剛纔被紮破,現在已經開端結疤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