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罵道,卻因為舌頭被割,隻能收回些含混的叫聲。
莊柔瞧了他一眼,還真是特彆的上道,要放在平時,她並不會要這些銀子。但現在能多一兩都行,哀鴻還得用飯,多少能補助些。
“我收下了,這筆銀子會以你們河安鎮的名義,記在救災司的冊子上。”她收了這筆銀子,說了個誰也不會信賴的實在來由。
而遠處的河安鎮百姓,聽不見走遠的莊柔說了甚麼,但能看到她停下來轉頭。
十月廿九,諸事不宜。
“想到楊批示使曉得本身一奶同胞的弟弟,被打斷手腳,活活被馬拖死,還要掛在城牆上暴屍示眾,必然會暴跳如雷。而我又是小郡王的部下,他必定也會把小郡王恨之入骨。”她嘿嘿嘿得笑了起來。
世人都認同他的話,但是對於遠去的莊柔,看著那背影還是讓他們內心發毛,感受她比劫匪還要更可駭一些。
冇想到殺是冇殺,隻是把他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還不如昨晚就被殺死,免得還要受這麼多虐待和熱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