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刹時射穿了兩人的下顎,箭卡在他們的嘴中,痛得張不開嘴,隻從喉嚨中收回了降落的呼嘯聲,被風一吹便冇了。
“那是你有私心,就想霸著阿誰小孀婦,怕彆人來搶人,纔想女人越多越好。”三角眼嫌棄的說道,“你把人家的男人打死,彆想著她會放心跟你,還不如大師一起玩。”
莊柔點點頭,“好的,等我碰到那小孀婦,如果她心疼你,不想讓你刻苦,我就過來幫你成果掉性命。不過你這麼疼她,想想看她必定會為你討情的吧。”
她蹲在灌木中一點點向他們靠近,有夏季的北風在山中吹得呼呼作響,隻要不弄出大的聲響,就能很好的埋冇住身形。
莊柔手起刀落,直接把他的臉一塊塊的割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下午,卻因為天陰雲遮,風吹得人直髮冷。
莊柔藏身在灌木中,順著山脊往山穀靠近。行了一會,她看到遠處有兩人,手持紅纓槍站在山脊上,正湊在一起不曉得在做甚麼。
“你不曉得,彆看那女娃才十歲,瘦巴巴的力量不小。一早晨又哭又喊,就算老子喜好聽女人哭叫,也受不了她。下半夜被我狠狠打了一頓,這才消停了。”此人長著吊三角眼,一臉鄙陋的說道。
這並不是致命傷,兩人嘴中流著血,氣憤的拔出了刀。三角眼則往遠處一個木樁衝去,那邊掛著口鐘。隻要一拉繩,靠近這邊的山穀下方就會聽到聲音,頓時就會派人過來幫手。
“求…求你,讓我…死。”渾厚男人拚極力量,痛不欲生的要求道。
等靠的充足近時,莊柔總算是看清他們湊在那乾嗎了,還覺得是看東西,實在是在分食一個烤地瓜。
男人拚著命從喉嚨中收回嗚嗚聲,莊柔卻攤開手搖了點頭,“你說甚麼?我聽不清呀。不過你這麼不聽話,看來隻能受獎懲了。”
那男人眼中頓時充滿了絕望,死灰般看著莊柔,卻看她割掉了二人的舌頭,嗬嗬嗬得笑著轉成分開了。
把此人的臉割下,她斜看了三角眼男人一眼,便又向他走過來了。
莊柔低頭聽著二人說話,冷靜的取下弩弓,上麵已經裝上了五隻弩箭。回到洪州她抽了個空,把弩箭全數重新泡上了迷麻藥。
這類隻能眼睜睜看著本身被一點點割掉的經曆,讓兩人痛不欲生,心中的驚駭達到了點頂。如此可駭的女人,比他們還要殘暴一百份!
“至於你嘛……”莊柔回過甚,看向了眼中充滿要求的渾厚男人,“你能夠提早看一看,他受過的統統痛苦,都能夠在你的身上再重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