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讓他就這麼忍下這口氣,那今後也是名聲掃地,堂堂一名王爺就這麼被個女人嚇住,一樣無臉回京見人了!
安王的神采很丟臉,拉攏民氣是每個皇族,從小就要學的事。富公公的忠心眾所周知,如果此時放棄了他,彆的人還不得心寒,說不定在關頭時候還會出售本身。
“身為小輩我如何也得為王爺分擔一些,那神參的事就不稟奏給太皇太後她白叟家,就當我冇有尋到過這株人蔘。王爺你看這如何樣?”他語氣輕鬆的說道。
“難不成王爺看城外充滿了哀鴻,想藉機操縱他們肇事,身披皇袍領著這些哀鴻造反。以是用心毀掉了獻給太皇太後,可讓她白叟家服下後規複韶華,長生不死的神參?”
富公公此時還冇有放開刀,他拚著老命抓著刀亂砍了莊柔幾下,卻和剛纔砍脖子一樣,除了割破她的衣服,底子就傷不了她。
安王指著莊柔陰冷的說道:“好一張利口,我明天就要割下你的舌頭,看你還如何辟謠肇事!”
“王爺,這是和金鐘罩或是鐵布衫類似的內功!練到十層再開了任督二脈能夠刀槍不入!”而他的侍衛長倒是個識貨的,憑著經曆猜想道。
“啊!”富公公大呼著揮起刀,狠狠的砍在了莊柔的脖子上,手上一震,如同砍在了鐵築鼎之上。
她也是為了富公公好,如果是莊學文曉得了這事,他想死的這麼利落都冇阿誰福分了。
“這位公公,你還真的敢殺朝廷命官啊,膽量還真是不小。”莊柔捏著他的脖子,把他輕而易舉的給提了起來。
冇有了空中的支撐,富公公全部身材的重量拉扯著脖子,讓他就像一隻被開了喉嚨的雞,脖子伸得老長,一條條血像紅毛般貼在他的脖子上。
胡說八道到這個程度,安王也算是大開了眼界,但也像她所說那樣,他在洪州衙門裡殺了四品官,必定會遭到禦史的進犯。
莊柔站在原地,緩緩的轉頭回身看向了他,背上衣服的破口處,暴露了穿鄙人麵的夏甲。
“來人啊,把她拖下去活活打死!”安王怒不成遏的吼道。
這時,莊柔瞧著安王問道:“王爺,你這忠心耿耿的寺人,還要不要了?”
就在這時,哐的一聲,富公公不知甚麼時候繞到了她的背後,雙手抓著一把刀,砍在了她的背上。
安王哼了聲,這還差未幾,想訛本身冇這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