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揮臂高呼道:“兄弟們!船上一個活口也不留,大師上!乾完這筆我們就金盆洗手!”
如許的人,安王就算是老眼昏花,也不會給搞忘了。要不是感覺她是皇上那派的人,他不想惹是生非,安王也想派人去殺她請功。
他們翻開用桐油布做的包裹,從內裡拿出了一件安王府侍衛的衣服,這是之前就籌辦好,籌算穿戴混出去的衣服。
甚麼公主郡主都不算甚麼,一向盯著宮中,和太皇太後熟悉的安王卻對她很熟諳。
“到時再栽贓讒諂我的身上,那樣你們不止能夠逃之夭夭,還能持續藏身起來,對太皇太後的人動手。”
這熱烈還冇看,他們就聽到莊柔大聲說道:“這但是安王府的船,安王百口都在船上,我是他們請來的高朋,你們還敢在這裡脫手不成?”
梅祖兒可貴衝動起來,乾了這麼一筆,能夠走得遠遠的,找個處所也學彆人那樣弄個門派,收些門徒過上王謝樸重的好日子。
固然周平發了話,這四人卻半點也不敢分開。如果這一走開,安王他們就被殺,大師還要不要活了。
“……”船樓第三層沉默了,安王老眼昏花冇聽清梅祖兒的話,而彆的人底子就不肯意聽到,全低著頭裝冇這回事。
想到這,周平立馬跳起來喊道:“銀子是我的,誰也彆想拿走!來人啊!把這些傢夥都給殺了。”
“當家的,三十萬兩!”水賊們乾了一輩子好事,搶了無數人的船,接過很多單,向來冇見過這麼大的一票。
“看來陳家已經曉得,這條船上藏了三十萬兩銀子。固然未幾,但能搶些歸去,也能夠多養點兵。”此言一出,安王和梅祖兒都驚了,三十萬兩銀子?
“一群無用的權貴,活著也是華侈糧食,平時也冇做甚麼功德。明天我另有筆帳要找他們算,天然是把你殺掉,再把這船上的東西全數搶走。”
都這個時候了,她另故意機說喜利話,把船樓上的人臉都要氣歪了。
她對著藏身在這樓中的十幾人就笑道:“鄙人駙馬都尉莊柔,見過安王爺。祝安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年比一年精力。”
這時,在已經被淹冇了一半的船艙中,史藏帶著四名部下潛了出去。
既然如此,那便來推一把好了。
安王倉猝說道:“那銀子我們搶不得,使不得!”
這麼多銀子,要不是船上人多,連侍衛都起了殺掉滿船人,把銀子全數帶走的設法了。
莊柔武功能夠不可,但嘴皮子卻向來冇饒人,她滿臉憤然的看著有些懵的梅祖兒,痛心疾首的說道:“真是好戰略,裝成水賊,操縱殺我的藉口上了安王的船,趁機把安王一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