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要好好查查,他到底是拿了多少民脂民膏,偷了皇上多少的財物。說不定每年國庫一半都被他搬走,也不怕銀子太多不謹慎把他給壓死了。
“哥,你如何在這裡?”莊柔一看,本來不知甚麼時候,莊學文就站在了馬的另一側。現在她要上馬,便看到人了。
她拉著哥哥的手搓了搓,這是等了好久了吧……
饑餓絕望的哀鴻有多可駭,莊柔非常清楚,她擔憂的是楚夏不懂,反而做些過激的事情出來。那人行事詭異,總做些出乎料想的蠢事來。
莊柔不曉得那些大臣聽了這些話,心中是如何想的,歸正她是不會信。三百萬兩,給匪賊十倍的人,他們連百分之一的銀子都搶不出來。
她半點也不為所動,心如盤石般沉著的跟著車隊,麵前的銀子纔是最首要的東西。
這乾係到不竭湧往洪州的哀鴻性命,如果構成流民潮,小小的洪州在無糧無銀的環境下,隻會變成哀鴻口中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