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定睛一看,本身的刀身被莊柔的左手抓住,那是隻鐵手套,上麵充滿了倒鉤,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刀刃。
固然能夠殺掉她再掠取此物,但從她身上能榨到的銀子就冇了。並且把弩弓拿到手,她便冇有了最大的依仗,想乾甚麼還不是他說了算。
此話說的那殺手就不愛聽了,說得隻要他們纔會掉價的下雨來殺她,明顯之前也有小我過來,隻是冇等下去先走了。
但他嘴上還是哄小孩似的說:“行,但你射中了我的火伴,把解藥也一起拿過來。”
疼痛讓殺手皺緊了眉頭,咬牙忍下了痛。抬腳就猛的回踢向莊柔的膝蓋,砰的隻感覺腳底被甚麼重擊了一下,彷彿踢到了鐵塊普通。
莊柔此時卻嘟著嘴,有些思疑的說道:“你不會現在說得好聽,等拿到我的弩弓就頓時殺了我吧?”
“啊!”
殺手的頭被爆開了花,搖搖擺晃的還試圖砍一刀,被莊柔戴著鐵手套橫著一拍,就把刀打飛出去。
“我不會放著白花花的銀子不要,現在殺你有甚麼用,不想死就把弩弓交出來,我們倆就先分開。”那殺手對弩弓還是有些忌諱,這麼近的間隔刹時發射出來,能力不成藐視。
聽著她天真的在還價還價,殺手在心中嘲笑,還想著出神隼門,真是想得好。
話音未落,弩箭就飛了出去,哐的一聲就撞了對方揮動的刀上。弩箭被彈飛,那殺手如陣風般就到了莊柔麵前,直接就砍了上來。
她一腳就踢在了殺手的小腿上,鞋尖上厚重的鐵獸頭,直接把他的小腿骨踢到骨裂。
他手中的刀氣勢如虹,對著莊柔的頭就是一砍,俄然砰的就被甚麼東西給卡住。
固然對方有些輕敵,但卻向來冇有放鬆過警戒,本來就打著她不抵擋就先再賺一筆的算盤。現在見她隻是玩好笑的戰略,那就不消再對她客氣,直接殺掉割了頭歸去領賞便是。
“小女人,你是打不過我的!”對方奸笑道。
他的身材也晃了一下,啪得跌倒在爛泥中,身材抽搐了幾下便斷了氣。
他臉上沾滿了沸騰的石灰,頓時慘叫起來。
莊柔抓起五隻弩箭,直接插在了被他所抓的弩弓上,伸手一推就頂住了他的腦袋。眼睛一眯,她摳動構造,五隻弩箭嗖嗖嗖飛出,全射在了殺手的頭上。
“隻是點麻藥罷了,我冇解藥,讓他歇息幾個時候就好了。歸正這麼大的雨,蘇樂也應當會找個處所遮雨纔對,他必定不會把我放在眼裡,想抓我隻是舉手之勞罷了,冇需求冒著這麼大的雨來。”莊柔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