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把過於鎮靜的情感壓了下去。好不輕易纔有這麼會抵擋的玩意兒,如何能一次就玩壞了,必須看到她絕望痛哭流涕的告饒,才氣棄之。
他手中的鞭子一抖,就向莊柔甩了疇昔,而她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冇動,看著鞭子向本身抽了過來。俄然往中間走了一步,鞭子就落在了中間,她整小我猛得就衝了過來,手中的匕首狠狠刺了上去。
就在這時,砰得一聲,那男人一腳就把門給踢飛,底子就用不著甚麼開鎖。
莊柔從速衝疇昔抓住他腿上的匕首,一把就拔了出來,對著他的彆的一條腿就捅了上去,冇有半絲躊躇,她又抽出刀給男人的肩胛骨兩邊各一刀。
燭台在男人額頭處愣住了,他的手抓著燭台,微微低頭看向了莊柔,伸出舌頭舔了舔流到嘴邊的血。
話音一落,他抬手一甩,莊柔便被整小我扔了出去,直接撞翻了中間的架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然後這才把刀扔在一邊,拿著繩索把男人又結健結實的綁了起來,這繩索是專門用來綁人的,格外的長。她足足繞了好幾層,才把繩索全數用光,卻也把人綁的像粽子一樣轉動不得了。
“真的?”這時,身後傳來聲音,男人便邪魅的轉了過來,砰得一下隻感覺甚麼東西就砸在了本身的頭上。
莊柔坐在床上,用手指戳了戳他肩胛骨上的傷口,把沾著血的手指擦在了他的臉上。盯著他那張臉想了想,便掐著他的臉,重新沾上血給他畫了個紅唇。
既然如此,那就毀掉拿來畫畫好了,牡丹圖可得要很多的紅色。
莊柔斜眼看疇昔,隻看到一雙充滿了殺意,卻被強忍住的眼睛。
“嘿嘿!”男人飛起一腳就把莊柔踢飛,低頭髮明本身的腹部被咬破出血了,如果條狗的話,怕是要連皮帶肉都撕下來。
莊柔的匕首紮向他的胸口,冇有彆的的目標,就是想把他一刀刺死。
“牡丹畫?”莊柔迷惑的嘀咕了一句,抬開端看向了那男人,雙眼有些板滯。
“你敢殺我嗎?”男人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半點驚駭也冇有得問道,一副樂在此中的模樣。
他放開莊柔,一身是血卻精力抖擻的走到了院中,從兩邊房屋中頓時走出來八名寺人,單膝跪地說道:“請公公沐浴換衣!”
“無聊!”莊柔把鞭子一扔,直接跳下被血染紅的床向門口走去。依她估計再不叫人來,教坊司恐怕就得有性命案子,這不知哪來的變態權貴被打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