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潘嶽此人也冇有壞到令人髮指的境地,青城倒不至於因為有多悔恨他,見了他就會橫眉冷對,現在實在忍不住,一手撐著槐樹枝乾,一手叉腰,笑的不能自抑,眼眶很快潤出了水珠子,槐樹細弱的枝乾下,串串的烏黑的槐花泛著濃烈的香味,在山風下搖搖欲墜,像極了少年郎唇角的小酒窩,在六月天燦開灼灼。

獨留王子信落在前麵,撓頭不解:“潘公子此人好笑麼?”開甚麼打趣,潘嶽還抵不上他半分之一的詼諧!也不曉得洛小七在笑甚麼?

【厥後,他才發明這輩子再也冇能從這染儘塵凡阡陌的嬌笑裡走出來。】

越是心虛的人越會佯裝,在南山書院這個深水龍潭,最起碼簫恒待她還算不錯,不管是出於五姑姑的啟事還是他此民氣本仁慈,青城都不免為了昨夜的事而感到慚愧。

“哼!”潘嶽鼻音出氣,也不想詰問青城到底在笑甚麼,回身就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多看這小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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