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轅的一雙鐵臂懸在半空,雙眸直直的看著幾丈遠出的人,目光熾熱又孔殷。
“那……本宮讓人將童男退了,換些童女返來?”她抬頭,秀眉挑了挑,像是在奉迎。
再看他的七少爺,彷彿變了一小我,她穿戴烏黑色狐狸毛製成的胡服,脖子周邊與肩頭都是毛茸茸的烏黑色,墨發隨便盤成了垂雲髻,幾根碎髮跟著鬢角隨便垂下,每一處都是夢裡被他疼惜過後的模樣。然,那股子清媚卻多了一種英姿美麗與狠厲專斷,他千裡而來,冇有獲得設想中的溫存報酬,她反而還想將他綁在天玄柱上示眾!
北地彪悍的將士都未曾讓她這般驚駭,那些部落的首級,蠻橫的在她帳篷外的空地上號令,傲慢請願,她都不這般驚駭過。
麵前是一片光芒,龐大的但願與光亮,可如果是假象,她又將跌的不複超生。
楚雲飛:“……..”皇後想曉得是不是做夢,不是應當打她本身麼?陛下當真冤枉。
楚雲飛僵在原地,進退兩難。
青城緩緩靠近,如臨大敵。
楚雲飛頭皮已經麻痹了。
小手冇有停下,接著往裡摸索,扯開那礙事的布料,總算是看到了那道熟諳的半月刀疤,恰好與她的掌心一樣大,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又被彆的幾道新添的刀口吸引住了。
楚雲飛正要回身欲走,‘啪’一聲巨浪傳來,就見皇後抬手扇了帝王的側臉。
蕭轅的視野再度落在了懷裡人的臉上,她眯了眯眼,笑的有點傻,他倒是一肚子的火,本日一來就聽到這類事,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她是不是收了更多的甚麼勞什子童男,男婢?
賬內的氛圍驀地之間詭異了起來。
他一手環過她的細腰,緊緊扣著:“柔然鐵騎素有‘風馳鳥赴,倏來忽往’的威名,就是先帝活著也畏之一二,朕的皇後好大的本領,讓柔然可汗也來奉迎!”
楚雲飛看的目瞪口呆,一向以來皇後都是非常端莊內斂的,本日倒是令他大為讚歎,又見帝後相處的彷彿很‘和諧’,他再不見機的退出去那就是找死了。
就在這時,侍衛出去稟報,他本來是洛家的死士,忠心耿耿,也是個技藝強大的,一向覺得都護在皇後身側,他天然是認得蕭轅,一踏入帳篷,就看到一副奇特的畫麵,帝王赤/裸著上身,皇後雙手勾在了他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摸著帝王的臉,而楚統領正以溜走的姿式僵在那邊。
“哦?陛下?”她嚥了咽喉,仰著脖子問,那烏黑色的領口將她頎長的脖頸袒護的結健結實,卻襯得小臉如春雪初融,帳篷裡並不冷,她鼻頭卻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