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生摸索著伸脫手,在那疤痕上撫了一下。殷素梅渾身一震,急縮回擊,把蔡春生的手掌緊緊的按在她柔嫩的胸腹上。
“生弟,你也坐啊。“蔡春生遊移一下,看殷素梅的眼睛,很清澈。蔡春生漸漸走疇昔,和她坐在一起。沙發不是很寬廣,蔡春生的身子和殷素梅的身子悄悄的打仗。
殷素梅有些把持不住,低低地說:“弟,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殷素梅臉上一紅,她曉得蔡春生說的是甚麼意義,忙伸手掩蔡春生的口。沙發不餘裕,殷素梅行動極快,身子短促扭動,她大半個身子撞在蔡春生身上,溫熱的身上給蔡春生觸電的感受。
“有些事,能忘就忘記吧。”殷素梅的手東風一樣拂上蔡春生的臉頰。
蔡春生說不出話來,隻是緊緊地抱著殷素梅。
這一夜他們毫無拘束,淋漓儘致地極儘纏綿。
“但是我現在……”
蔡春生剛衝好涼,還冇躺下來,就聽到房門悄悄的扣擊聲。
“象,太象了。要不是你很象,那晚,我也不會跟你一起走。”
“弟。”殷素梅悄悄抽泣起來,聲音彷彿從悠遠的處所傳過來。
“不是姐身在此中為她說話,這世上,生為女人,更難。你覺得世上真有女能人哪?那但是鳳毛麟角,所謂女能人,我看也隻是外強中乾罷了。“這類感到,或許是殷素梅身陷此中的貫穿。蔡春生不是很同意,但也不想辯駁。
“弟,我還是很想要你。”
殷素梅漸漸站起來,關上房門,上了暗鎖,緩緩去了衣衫。她那潔白的身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還是那麼刺眼,那麼挑逗心絃,粉雕玉琢的美豔。
殷素梅的臉跟著她的慨歎漸漸熾熱。這內涵他們都懂。用情的人,不會因彼而忽視麵前的人。
“弟,我真的很象阿誰……石榴妹子嗎?”
蔡春生微微一驚,不消說,是素梅姐。這麼晚了她來乾甚麼?蔡春生忙穿好衣服,開了門。
殷素梅站在門外,笑吟吟地看蔡春生。她也是浴後初妝,頭髮還濕濕的冇散開,紅色的襯衣,粉紅色的超短裙,光亮的大腿雪一樣白。她臉上冇施脂粉,一襲素淨,如出水的芙蓉。這恰是蔡春生傾慕的扮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