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平見狀下認識地扭身,籌辦再逃。看到世人又扳住張勝,膽氣漸壯。
“我,我冇藏她。”
王季平絕望地剛想說出石榴的藏身地,房門敲響了。
“你再說一遍!”
王季平左手按著受傷的頭部,麵色慘白地轉回大轉椅上。
張勝力道太猛,擂過的桌麵凹下一道槽,他那缽大的拳頭卻冇一點毀傷。
“弟妹,誰是你弟妹?”王季平慌亂當中,一時忘了張勝所指。
張勝粗人快語,吼聲才落,大腿抬起,壓到桌麵上。桌子彷彿承載不起,晃了晃。王季平麵如土色。張勝的大腿黑森森的毛,腿肚子比水桶還粗。
“說,把我弟妹藏到那裡去了?”
“你……好,張班長,不,張組長,你請坐。”
“她,她出差了。”
張勝的方臉象冰磚,透著寒氣,濃眉擰成刷子,眼裡掣出劍一樣的利刃,厚厚的嘴唇微開,現出森森的白牙,兩隻手放在桌子上,握成拳形,胳膊象虯勁的古鬆。
“王總,有事找你彙報,請開門。”
“綁起來,快綁起來,不要再放開他!”
到嘴的香肉,王季平如何肯等閒吐出來。
“把這傢夥綁起來!”
張勝騰騰的火氣無處宣泄,回身飛起一腳,踢在門上。薄薄的木皮門踢出一個大洞穴。
霍蜜斯嚇得花容失容,後退幾步。
王季平貫穿伍愛國的意義,伍愛國在用驕兵之計。他隻猜對一半。伍愛國事想打出豪情牌,但張勝他非常佩服,他不忍看張勝陷得太深,畢竟他是蔡春生的好朋友,畢竟都是打工的,為這類事不計結果搭上性命,太不值了。
女人的聲音。張勝一愣,王季平內心大喜,是財務經理霍蜜斯。王季平從速嚥下快出口的話,吃緊道:“快,快出去!”
嘩啦啦!王季平急矮身,大半個身子被桌子擋住,那椅子砸到桌角上,頓時折裂,王季平的頭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粘乎乎的液體流了出來。
“老子明天不活了,不把你這個色膽包天的狗雜種奉上西天,老子死不瞑目!”
本來那磣人的目光是張勝射過來的。張勝,是蔡春生招出去的,傳聞他們是兄弟。王季平倒吸口冷氣:大事不妙!
“誰也救不了你!”
張勝奮力一躍,大吼,“誰敢!”
張勝揚起缽大的拳頭,王季平下認識地後傾身子。
王季平心安理得地進了辦公室,坐在大轉椅上舒暢地瀏覽一下室內的安排。石榴那可兒的笑容,那婀娜的身姿,再冇有人能與他分享了。